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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曲的语言艺术

01月07日 编辑 39baobao.com

中国古典戏曲的语言戏剧艺术中国古典戏曲语言的特点

中国古典戏曲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,她以富于艺术魅力的表演形式,为历代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。而且,在世界剧坛上也占有独特的位置,与古希腊悲喜剧、印度梵剧并称为世界三大古剧。戏剧塑造舞台形象,是通过剧中人的语言和动作来完成的,而其中起主导作用的则是语言。高尔基说:“剧本要求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“剧中人物之被创造出来,仅仅是依靠他们的台词”。戏曲塑造人物形象有多种手段,但最重要的手段莫过于曲词,凡抒写人物的思想感情,叙述重要的情节,渲染环境中的气氛,都离不开曲词的运用。抓住了曲词,才算抓住了这种艺术体裁的精髓。想象、夸张和借景抒情,是古代戏曲重要的艺术手法。前者以奇异的情节塑造人物形象,反映生活;后者则继承了我国古代诗歌意境美的传统,是一种形象化和富于诗意的表现人物的方法。著名曲艺评论家李渔对唱词的要求一是“贵浅显”,要做到“意深词浅,全无一毫书本气”。正是从这种要求出发,李渔批评了文人一致看好的《牡丹亭》,指出《惊梦》中的唱词,过分文雅,艰深曲折,脱离舞台。但戏曲唱词是韵文,具有文雅的语体风格,而文雅的语体又必然要使用典故与借用“成语”。因此,曲文的“浅显”并不排斥使用“成语”、“旧事”。二是要符合人物性格。三是要有“机趣”。对戏曲中的道白,李渔强调宾白对展示剧情与性格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。宾白要求“声务铿锵”、“语求肖似”、“词别繁简”、“意取尖新”。在戏曲语言上,王骥德主张本色,力诋明初邵灿等人作品中骈四骊六,绮绣满眼的头巾气。他认为“曲以模写物情,体贴人理,所取委曲宛转,以代说词”,认为“文词之病,每苦太文”。同时指出“本色之弊,易流俚腐”,认为“于本色一家,亦惟是奉常(汤显祖)一人──其才情在浅深、浓淡、雅俗之间,为独得三昧”。这种才情正是体现在戏曲那高度诗化的语言当中,表现为三种独特的美:

(一)、意美,就是准确生动而形象地表现性格,还可延伸为意态美或意境之美,“状难状之景,达难达之情”。 以《窦娥冤》为例,关汉卿杂剧的语言,通俗自然,明白如话,大量使用方言、俗语、谚语、成语,重叙事说理,直截了当慷慨激昂的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,使人物的思想性格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。课文中的曲词更是直抒胸臆,高亢激昂,酣畅淋漓的表达了主人公的满腔怨恨,充分体现了古代戏曲曲词富于抒情性的特点。历来评论家都以“本色”二字概括关汉卿戏曲语言的特色,即语言通俗自然、朴实生动,符合剧中人物的身份和个性,曲白相生,自然流畅,能为展开剧情和刻画人物性格服务,言言曲尽人情,字字当行本色。在课文中,指斥天地的场面高亢激越,冤气冲天,紧张急促;诀别婆婆的场面如泣如诉,哀婉凄惨,徐缓低回;三桩誓愿的场面感情如人.激荡如潮。慷慨激昂;这三个场面的描写,以质朴无华而富于韵味的浯言,深刻地展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,逐层深人地刻画了人物性格。课文中的曲词,都不事雕琢,感情真切,精练优美,浅显而见深邃。例如[快活三][鲍老儿]二曲,连用四个“念窦娥”,一写无辜获罪,二写身首异处,三写身世孤苦,四写婆媳情深,寥寥数语,百感交集,哀伤不尽,令人凄怆,刻画出窦娥与婆婆死别的悲痛心情;[滚绣球]全曲以及[一煞]中的“这都是官吏每无心正法,使百姓有口难言”,突出地显示了人物的个性,语言平实,具有很强的概括性;不少古白话词语,如“只合”(只应该)“怎生”(怎么)都表述得十分生动。课文中的说白,如窦京向刽子手请求走后街不走前街的对白,以及窦娥与婆婆诀别时的对白,都是相当动人的,凝练而又明白如话,声气口吻酷似其人。课文中的曲白也配合得很好,如三桩誓愿的场面,三次用“白”提出誓愿,依次讲出“若是我窦娥委实冤枉”“若窦娥委实冤枉”“我窦娥死得委实冤枉”;三次用“曲”强化感情,依次对以相应的四个典故来抒发胸臆。曲白相生,语言朴素而富于感情,把窦娥为其冤屈而抗争的精神表达得深切而感人。关汉卿戏剧语言不事雕琢镂饰,呈其自然朴实的本色,既富有生活气息,又具有强烈的艺术韵味,被称道为“字字本色”,尊为“本色派”之首。关汉卿驾驭语言的能力是惊人的,他可以根据生活本身所提供的语言来反映现实,充分为剧情和人物性格服务。窦娥对婆婆的一段说白,出自这个封建社会小媳妇的口里是那样的贴切,表现得是那么自然、生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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